墙头不稳,花心成疾。

【睿津】猫物语(十八)

其实这章并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只是……睿津好不容易见面了不让他们酱酱酿酿秀一下我于心不甘!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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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的景睿到底还是留宿了,言侯府的下人们也早就习惯了莅阳长公主家的大公子与自家公子挤在一间的行为,将洗漱的东西拿进房内,等景睿伺候完豫津,也把自己收拾整齐之后,就退了下去。

萧景睿看着小丫鬟们一个个退了出去还贴心的闭上了房门,嘴角一勾就向言豫津走去。

“这烛台你可喜欢?”
“尚可尚可”
“尚可你盯着它不放”
“……其实我挺喜欢的”
“喜欢它哪儿啊?”
“啊…..长相颇具贵气”

言豫津说着侧弯下腰,一副专心研究的样子,好像真的对那个在他房中摆了多年的烛台有多感兴趣一样,萧景睿抱臂站在言豫津身后,一问一答说了这几句,愣是没得来一个眼神,心下好笑,握住言豫津的肩膀略一施力,总算是看见了那张微微泛红的脸。

只不过,仍旧偏着脑袋,目光跳来跳去,就是不看他。

景睿伸手捧住豫津的脸,豫津也就顺着那力道把头转了回来,眼珠微动,最终将视线固定在了景睿的喉结上。

“那你喜欢我吧”
“什……什么?”

言豫津觉得紧张。

景睿不是第一次留宿,他们以前经常会抵足而眠,虽说后来这种机会渐渐少了起来,可也不该像现在这般紧张。

想起自己方才为了不让景睿看见他蓦地发烫的脸,假意观赏烛台的拙劣方法,豫津觉得自己的脸好像又烫了几分。不想让景睿在对视中发现他此刻的情绪,言豫津执着的不肯迎着景睿的目光看过去。

只是他的闪躲,怎么看都将他不想暴露的情绪暴露的更加彻底。

言豫津盯着萧景睿的喉结,看着它上下动了动,觉得喉头有些发痒,忍不住做了吞咽的动作跟着动了动喉结,分神分的厉害,对传进耳中的话,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再说一遍?”
“我说,比起喜欢那烛台,你还是喜欢我吧”
“为…为什么?”

言豫津的话说的磕巴,好像思考速度滞后的有些严重,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萧景睿突然说起这个。

“当然是因为我长得更加贵气啊”
“…… ……”

有一个声音在言豫津心里一直这么说着,我就知道,就知道。

一把把捧着自己脸的双手拍下去,言豫津瞪了萧景睿一眼径直往床边走去,垂下眼眸开始解自己的衣带,还是睡觉吧,睡一觉醒来,一定可以和景睿正常相处的。

压下心底屡屡上翻的失望,言豫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可才解下来的衣带下一瞬,就被人自身后抽走。

豫津惊得立马回身,“你干嘛”
“干我该干的事啊”萧景睿的语气听上去无辜极了。
“我现在准备脱衣服睡觉了,萧大公子还有什么该干的事没干完啊”
“服侍你啊”说着让人误会的话,景睿伸手直奔豫津的衣襟。

言豫津心慌的后退,被脚踏一绊,一屁股跌坐在床上,活动不方便的两只手齐齐上阵,牢牢地摁着自己的衣襟,向上望去的眼睛情不自禁地瞪的溜圆。

“萧景睿,你个登徒子!”

萧景睿手里捏着那条做工精细的腰带傻立在床边,即使心里已经笑得快要断气,脸上仍是一副茫然至极的表情。

眼睛眨巴两下,把手里的腰带几绞就绞在了手上,这个动作在豫津看来女气极了,“可…可是我才服侍完你洗漱,下午还服侍你看了乐谱,现在服侍你更衣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泫然若泣,这四个字明晃晃的挂在了萧景睿的额头上,言豫津忍不住抖了抖,慢慢松开抓着前襟的手,撑着床铺站起来,“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我要非礼你不成?”萧景睿此时的语气神态都恢复了正常,逗了一回炸毛的野猫,现在满足的紧。

“好啊!你竟然敢逗我!非礼了又怎么样!看我不非礼你!”

吓得我刚才活脱脱像个遭人调戏的大姑娘,言豫津忿忿地暗骂着,瞅准空挡勾住了萧景睿的衣带,萧景睿赶紧出手来挡,一来一往间竟是过起招来,只是豫津有伤在身,景睿难免束手束脚,几招之内,终是落了下风,眼见着衣带不保,萧景睿疾手拔掉言豫津的发簪,回身就摘掉了那顶上的发冠。

萧景睿即将出口的打趣就这样停在了唇边,像被点住了穴位一般定在了原地。

二十几个春秋相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言豫津。

乌发四散,扬扬而下,顷刻间覆住了后颈白皙的皮肤,只余颌下的少许。

面上覆着一层薄红,气息有些不稳,嘴角带笑,眼中含情,端是惹人。

豫津却像根本没有注意这些,只是捻一撮自己散落的发丝,不甘心的笑着,“我取了你的衣带,你倒好,直接取了我的发冠,有本事,再来!”

萧景睿埋怨着这该死的胜负欲,兀自嘀咕到,“可不敢再来了”

言豫津还在催促,“来啊”

萧景睿摆摆手,走上前去, “天色晚了,睡吧”,说着动作自然的拉开了言豫津的衣襟,“抬手”

言豫津还沉浸在方才的一番比划里,初时紧张的心情也消失殆尽了,听见萧景睿的话乖乖地抬起手臂,顺从的让其帮他褪下外袍。

“坐下”
“你说说我们有多久没有过过招了?”
“抬腿”
“该有快两年了吧”
“侧下身,再往那面侧点”
“好像自打苏兄进京后,就很少过过了”
“好了,上去吧”
“你倒是说说啊,是不是有这么久了?”

萧景睿帮言豫津脱了外袍,褪了鞋袜,终于脱了外裤之后,抬起言豫津的两条腿就摆在了床上,从回忆和回味中抽离的言豫津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景睿在干什么,当下也不追问到底有多久没有过过招了,侧躺着往里一滚,停在了里侧。

背对着景睿也不回头,将手伸到身后拍了拍床铺,“你也快上来吧”

萧景睿看着言豫津滚到了里面,生害怕又压倒那只伤臂,见豫津没事才放下心来,知道他定是又害羞了,也不搭话,手脚麻利的把自己扒干净就躺了上去。

“熄了吧”豫津突然说道。
“什么?”
“灯,熄了吧”

外室的灯火,早被丫鬟们熄掉了,仅这内室的一盏,是专门留给言豫津的,他天生夜盲,自小睡觉,就从不熄灯。

“可你….”
“我没事,今晚…没事”

言豫津睁开闭着的眼睛盯着床顶,以前留着灯,是为了防止自己夜间醒来时害怕,即使与景睿同眠,也是从不肯熄的,只是与景睿同眠时,他似乎从未在夜间醒来过,现在想来,身边睡着的这个人,顶的上千盏万盏灯。

正想的出神,冷不防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长期的习武让那前胸练出了肌肉,硬硬的,一点也不舒服,只是对他而言,却是难得的心安。

景睿的怀抱。

不发一语,言豫津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他今晚,不知又会做什么美梦。

怀里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起来,萧景睿这才敢大着胆子打量怀里的人。

这人说的不错,自己确实像个登徒子,有意无意的占一把便宜。

可自己,是真的忍不住。

好想看着他,像现在一样。

好想抱着他,像现在一样。

好想陪着他,像现在一样。

轻轻地朝枕在自己肩上的发顶落下一吻,轻柔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叹息,“好想亲着你,像现在一样”

豫津,等赤焰案落,我就像言伯伯说明心意,到时打骂也好,杀伐也罢,都是我该得的。

只有你,千万不要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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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就是为了写最后两段,结果硬憋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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