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不稳,花心成疾。

【带卡】睡梦中的男人和睡梦中的男人 05

最近嗑cp总感觉很不容易,各方面都很浮躁,撸否的时间也不多了吧(笑)总之及时行乐。

梗自座里屋兰丸《睡梦中的男人和恋爱中的男人》

茁壮成长的无意外设定,仔期性格

前文链接:
https://moumoumoubing.lofter.com/post/1d816b0b_1266b1bd

———————

某一个日子想从千千万万个日子里脱颖而出,必须要它足够特殊才行。

比如这一天,每一个看似没有理由的人都比带土这个有理由生气的人更加生气。

他冷静下来之后也曾好好想过,可什么有效的结论都没能得出来。唯一能确定的,就只有那些药绝不是针对旧疾这么简单。

卡卡西一身的痕迹不是假的,他做梦的时间节点和卡卡西出入木叶的时间吻合也不是假的,他服药之后没再做梦亦不是假的,他至今为止对卡卡西做出的每一次事都不是清醒的更不是假的。

可偏偏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相,才更让他痛苦。

带土僵直地坐在床前,一秒都不敢合眼,他之前刚服下琳给他的新药,他怕新药无效,又让他梦到不该梦到的事。

除了卡卡西,没有人知道他接连数日放纵荒唐到了什么程度,他留在卡卡西身上的痕迹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他从不知道自己对一个人能有那么强的占有欲,简直就是病态的。

病…态?

想到这个词,带土“嚯”地站了起来。下午那场对话中被他忽略的部分赫然呈现,让他的思绪逐渐明朗起来。

根治的药,错误估计的症状,卡卡西和琳分明说过这些词?这是什么意思?

自早上起就如影随形的不祥预感越发变的有存在感,带土注视着床头的药盒捏紧了拳,觉得有必要单独去问一问卡卡西。

—————

卡卡西失踪了。

字面上的意思。

和带土在丸子店偶遇的红豆不可思议地反问,“卡卡西重回暗部好几天了,你不知道?”

带土一懵,甜糯的丸子陡然变的索然无味。

他没头没脑的满村找了卡卡西好几天,本以为如果连他都不知道卡卡西去了哪儿的话,就没人知道了。他不想去找老师,也不敢去找琳。

可如今才发现,原来只有他不知道。

卡卡西在躲着他。

这个认知让他火大。几天的冷却足够让他的头脑清醒起来,他从不是胆小怯懦的人,那天的事到最后无非就是两个结果,第一,他冤枉了卡卡西,那他向卡卡西赎罪道歉,让他干什么都行;第二,他没冤枉卡卡西,那他需要知道一个卡卡西这样做的理由,再来思考接下来怎么办。可无论哪一种结果,都需要他先见到卡卡西的人才行。

没费功夫去寻找一个暗部的踪迹,更没有徒劳的去找一个在认真躲着自己的人,带土心一横,利用自己得天独厚的优势另辟蹊径。

他开始利用神威在卡卡西家守株待兔。带土躲在卡卡西的壁橱里,颇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自嘲意味,如果真的是他冤枉了卡卡西,那他需要赔罪的事情就太多了,与之相比起来,私闯民宅偷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这一次没耽误多少功夫,带土就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

和那人一起回来的,还有琳。

“带土这几天一直在找你,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
“别担心,琳,我只是想等那些痕迹…嗯…消失之后再去见他。”
“……那就好,你们总归要好好谈谈。”
“我知道。”

说话的两人终于进了卧室,带土看见卡卡西穿着暗部的制服,脑侧扣着一个红纹狐狸的面具。

琳亦步亦趋跟在后面,手里捧着几个大同小异的药瓶。

“那我们言归正传,卡卡西,你知道我不会允许你放着自己的伤不管的。这次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你打算胡闹到什么时候?”

提起这个,琳到现在还很生气,天知道当她发现带土擅自停了药,心急如焚找到卡卡西的时候,这人是用怎样一副云淡风轻的面孔说着他没事的。要不是她找了小樱来走暴力渠道,恐怕真能给他糊弄到伤好的那一天。

“你不希望我再找小樱来一次吧?”

卡卡西一僵,条件反射就想讨饶。不是他讳疾忌医,可他无法言喻的伤处,实在没办法大大方方展露在自家青梅和学生的眼下。光是想想那天已经暴露了的一身痕迹,他就觉得要命的尴尬。

琳还在尽一名医疗忍者的本分,义正严辞的仿佛对面站着的是名再普通不过的患者,“我是医生,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老实讲,卡卡西十分羡慕琳这一点。

“琳…饶了我吧。”

这话说的可怜,琳看着卡卡西苦成一团的脸挣扎了好久终于让了步,她明白自己的要求有多让人为难。

“好吧,但你答应我要好好上药。”

卡卡西如蒙大赦,弯着眼睛使劲儿点头,纯粹的高兴犹胜得了糖的孩子,惹得琳呵呵直乐。

这样的卡卡西谁也没见过,带土睁大眼看着仅能窥视到的半张侧脸,心里涌上一阵极大的不甘。

如果不是做贼一样躲在暗处,他是不是也能正大光明的欣赏那样的难得一见。

“你还得答应我,下次不能再由着带土胡来。虽然我对新药很有信心,但带土一梦游就不受自己控制,而且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病因还没有找到,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复发,到时候你不能再瞒着我,这对你对他都没有好处。”

“我明白,我不会了。”

卡卡西从善如流应了,好像这压根不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甚至不需要过一过脑子就能给出答案,琳暗暗叹一口气,干脆一次把话全说清楚,“带土这样,不管怎么想都是非正常状态,谁也不知道对他的身体有没有影响,况且他每次清醒之后还什么都不记得,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突然发现事情不对的,可依那天的情况来看,他应该还单纯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再猛然发现我们有事瞒着他,才会口不择言说了那些话。他的确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我说这些也不是要替他开脱,我只是想告诉你,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喜欢的人不是我。”

卡卡西还沉浸在可以自行上药的喜悦里,他含着笑听完了这些,然后伸手接过琳捧在手里的药瓶,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谢谢你,琳。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种感觉太让人信服了,琳实实在在的松了口气,以为卡卡西终于打算把向带土隐瞒病情的原因告诉他,即便她认为在如今这种糟糕的时机下会让卡卡西很吃亏,可她实在不愿意在看着这两人折腾下去,毕竟在她看来,如果卡卡西能在带土第一次梦游的时候就坦白自己的感情,两个人早就在一起了。

她不禁露出一抹轻松的笑,“你早该告诉他你喜欢他,否……”

否则如何没能说完,就被突发的变故打断,琳吃惊地看着突然从壁橱里滚出来的带土,直觉本就不简单的事变的更加麻烦起来。

—————

带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种真相。

比他所预想的最糟糕的情况还要糟糕。

他本以为偷偷钻进卡卡西卧室的壁橱是神威最差劲的使用方式,却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利用神威干过更加差劲的事。

意识不清无法自控又怎样?这不足以成为他得到原谅的理由。更何况还有后来明知故犯的试探,厚颜无耻的愤怒,和满含恶意的污蔑。

他无非就是一个仗着卡卡西的喜欢而为所欲为的混蛋而已,质问卡卡西为什么给自己下药,大声告诉他自己喜欢的是琳。

带土心口蓦的一痛,他爬起身紧张的去看没有任何反应的房间主人,在无比清醒的意识到也许再也不会得到原谅的同时,也再也不能拥有这份喜欢。

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此时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卡卡西拉了个椅子放在自己身边,示意带土可以坐过来。

“你既然已经听到了,那我们就顺便谈谈”,卡卡西说着在床边坐下,思考着应该从哪里开口,“你听到了多少?或者哪里不明白?”

带土疯狂地摇着头走到卡卡西面前跪好,不去管专门为他准备的椅子恨不得把脸直接埋进地板,他不敢看卡卡西的脸。

“那我从头说给你听。”
“不用了!”

带土急忙制止了这种公开处刑,他不觉得自己有勇气从头听一遍过程,他在梦游状态下强迫了卡卡西,然后又倒打一耙泼尽脏水,这样的事实他已然十分清楚。

卡卡西捏捏眉心,走过去蹲在带土面前,“你想向我道歉吗?”

带土僵硬着点点头。

“我接受了。所以你也不用再觉得对不起我,可以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没发生过?带土猛地抬起头,对上一双过分冷静的眼睛。他浑身一颤,才因为得到原谅而稍稍松懈的身体复又紧绷起来。

他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要这么说,更不知道怎样才能做到所谓的没发生过,他只知道再不做点什么就真的来不及了。

带土一把抓住卡卡西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卸掉护具将手套褪至手腕,指着数天过去仍然留有淡淡颜色的咬痕连声发问,“这要怎么当作没发生过?”

卡卡西没料到带土会突然动作,那一声声疑问听在耳朵里只让他觉得难堪,他抽回胳膊退开几步,看着仿佛又觉得自己犯了错的带土小心翼翼到畏缩的动作,头一次觉得愤怒。

梦游中的情事是你情我愿的,非要说的话,反而是自己顺势而为又隐瞒病情更加可恶一些,即使后来被认为这一切都是他使用了卑鄙手段的一手策划,他也只是失望而已——原来在带土眼里,卡卡西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这就是他的全部感觉。

至于被无比悲愤的告知他喜欢的是谁这件事就更是如此,他不会因为一件早就知道并且从未改变的事实过分的生气。

可就在他以为这件事终于可以结束了,生活终于可以回到正轨,而这个该死的命运的玩笑也要去见鬼的时候,那个最应该配合他完成这最后一步的人反水了。

卡卡西走到窗边深吸了几口气,拼命克制着自己爆发的欲望,才没有拎着那个吊车尾的领子让他放过他。

他们早过了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年纪,虽然吵架的次数较之幼时并无减少,可这根本不是吵一架就能解决的问题。

“卡卡西……”

带土终于鼓起了足够的勇气,他看着被叫到名字的人转过身来,紧张的咬到舌头好几次还是让声音变了调,“你相信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瞬间,所有的怒气都被抽了个干净。

卡卡西听见自己有气无力的声音,“因为我们上/床了?”

带土满脸通红的点了点头。

卡卡西面无表情的走回床边坐下,疲惫的只想立马躺下休息,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上过床,带土本来就是正直又善良的类型,“你不需要负责,如果是其他人我也会帮忙的,只是刚好是你而已。”

听见这话的人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

“所以你根本不必愧疚,也不必有负罪感,就算当初你不来找我,也会去找别人,所以幸好是来找了我,最起码看在老师和琳的份上我不至于打死你。如果你非要做点什么不可,那就忘掉这件事然后让我休息,带土,我真的很累。”

眼前的人带着毫不遮掩的疲惫,软塌塌的搭在额角的头发遮住了眼睛,带土喉咙发紧,再说不出一句话,他默默地退出房间,轻手轻脚拉上了门,仿佛再在那里多呆哪怕一秒都是错的。

评论 ( 37 )
热度 ( 394 )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某某某丙 | Powered by LOFTER